文/ 陳百加
江秀琴牧師牧職經歷：
— 創立洛杉磯慕主鍚安堂
— 創立聖荷西基督教慕主鍚安堂及現任主任牧師
— 創立基督先鋒訓練中心
— 使命：訓練華人教會領袖成為愛慕耶穌的新婦，預備迎接主再來
Ⅴ.單身女性領導的生活
A.單身女性領導的家居生活，有神同在，孤單但不孤獨
筆者：接下來，讓我們來談談妳個人的家居生活。因為，妳是單身，不像大部份的傳道人都有婚姻生活。除了牧會生活，有時婚姻生活也能給傳道人帶來一些心情的舒展。請問除了牧會時間，妳又是如何來安排單身的家居生活？
江(開朗地笑)：我的生活非常忙碌。其實，因為每一天都要花很多的時間在等候主、禱告和默想。再加上，常常要接聽很多的電話，還要預備帶領很多聚會，幾乎所有的時間都給佔滿了。似乎很少有寂寞的感覺。
（筆者註：的確，對一個領袖來說，時間就是生命，如果，我們認真地花時間與神相處，靈裡面湧流出的生命之泉，一定是沛然澆灌在每一天的生活裡。每一位屬靈領袖都應明白，推動我們本身和事奉的最重要能力就是神自己。有了神豐富的同在，似乎使江牧師不感覺到有寂寞的困擾。）
B.單身女性領導的感情生活─與神同樂
筆者：很冒昧地再請教妳，雖然感覺上，單身生活沒有造成妳太大的困擾，但有時會不會也考慮到結婚的事？或者也想過，如果能有一個配偶和妳一同事奉，可能更有果效？
江(靦腆地笑)：其實，多年來，神在婚姻上一直都有很清楚的指引。在機會上，以前就有過好幾次，只是，每一次來仰望主，神總是回答：不。感覺到神很保守我的感情，就像雅歌書裡所講的：好像是關鎖的園、禁閉的井、封閉的泉源，做個完全屬祂的人。
一路上，都是神的工作，是祂的保守使我免於試探，是祂的同在使我完全滿足。事實上，我蠻享受單身生活。
當我還未全時間出來事奉神時，就與一位靈性很好的弟兄在交往。只是，在這段談感情的期間，有一次聽見了耶穌的話：有人願意為了神的國而自閹，這話能領受的就領受。然後又在哥林多前書七26保羅說：人不如守素安常才好。這些話令我思想：原來主耶穌和使徒保羅，似乎都很盼望有人願意為天國的緣故守獨身。在那時，我就向主說：主啊！我願意！我從靈裡向主回應。從此之後，我就開始很羡慕守獨身，而先前和那位弟兄的交往，也告一段落。前前後後，還有好幾次的考驗，都是對方主動表示，或是屬靈長輩的推荐，但每一次來仰望主，得到的回答都是：不。
其實，有時候心裡反而會害怕，有一天，主如果說：是，還真不曉得怎麼辦。其實，在還未到洛杉磯拓荒之前，我都還不敢向人表示，我要守獨身，只是說：我羡慕守獨身。但是，當我在洛杉磯牧會時，心裡就非常堅定地知道，我是個要守獨身的人。
另一方面，我也看到有一些原本全時間服事神的單身姊妹，後來為了婚姻而犧牲了服事的呼召，這讓我有一些警愓。總之，到目前為止，我都很享受單身的日子，我也很感謝神，不斷保守我的感情，在聖靈的管制之下，蒙受很大的力量。
（筆者註：談到對感情的想法和經歷，江牧師又認真又嬌羞地提到畢生難忘的初戀經驗，即使現在已很適應單身生活的她，一談到感情，仍不失女性的溫柔和羞赧。）
江：自從那一次初戀之後，主每一次都很清楚地引導我守獨身，直到現在，我也從未後悔或惋惜過。
C. 單身女性的牧會，神使人尊重我們的領袖身份
筆者：可是，妳以一個單身姊妹的角色來牧養一個教會，特別是在帶領弟兄上，有沒有過什麼困難？
江：好像…沒有。在新竹時，我把這些大學生都當作是弟弟，相處很自然。來到美國拓荒，教會雖有一些比我年長的弟兄，相處上，似乎也沒有什麼困擾，而且他們對我都相當尊重。我在輔導方面，也都是盡量以夫婦為主，避免單獨與弟兄相處。
筆者：但是，在妳牧會中，有沒有因為姊妹做頭或領導，使得弟兄不願意積極參與服事？
江：沒有，其實，如果有這種現象發生，可能就是我們中國人傳統的大男人主義思想，男人要維護自己的尊嚴，男人不要接受女人的指揮，他們不要服在女人的帶領之下。
然而，在我經歷中，似乎很少會遇到這種困窘。在鍚安堂追求時，兩性原本就是很平等，事奉上沒有什麼男女分別。當我來到聖荷西拓荒時，也只有起初一段時間有過這種困擾，如今，也沒有人在這方面有什麼意見。反而，私下好幾位太太，來和我分享，她們的先生有好幾次在講台上，當我在講道時，看見我臉上發光，或是，看見有穿白衣的天使站在我背後。總之，這都是神的工作，是神使我們被人尊重，是神使人願意來跟隨我們的領導。我常向主敬畏著說：主啊！這都是你的帶領，不是我能夠做什麼。
談到女性事奉上的栽培，江牧師特別提及在鍚安堂裡的訓練說：我記得早期在鍚安堂追求時，就有讀到一本刊物：姊妹的職事，是從美國翻譯過來的，裡面將聖經裡有關姊妹講道、服事等爭議性的內容，有非常完整的解釋。所以，我們姊妹在當中的服事沒有什麼問題，而且，在新竹牧會時，大部份都是弟兄，牧養上的操練似乎也很熟悉和弟兄相處。再加上，我個人的家庭裡，上面有一個大哥，下面有二個弟弟，從小和男性相處好像也很自然。
（筆者註：雖說江牧師是單身姊妹，但因從小生長的背景，和服事上所訓練的地方，使她和男性相處上，似乎不會有太大的隔閡，牧養弟兄的操練上，也不會有太多的困惑。女性領導要和男性平起平坐，一方面要有充足的自信心，不卑不亢；另一方面，與男性溝通來往的方式，也須要有一些了解和技巧。江牧師從小生長的環境，與兄弟相處的經驗，或許對她日後的牧會工作也帶來不少的幫助。）
D. 女性領導的恩賜，愈來愈受現代男性尊重
提到栽培弟兄，江牧師說：在教會裡，我都盡量給弟兄有機會服事，而且，姊妹們也很樂意配合。比如，目前在我們教會裡，就已經有好幾位弟兄可以有講道的服事，並且，有好些人都有感動要全時間出來事奉主。
（筆者註：可見得，在新時代的推動下，也有愈來愈多的男性，對女性領導有較開放的態度，不再狹隘地以性別來衡量一個人的能力，只要身上有聖靈的恩膏和神的呼召，不分男女，都可以在其所領受的職份上發揮所長，得著尊重。而弟兄的支持和鼓勵，常常能帶給女性領導許多的激發和突破。真期待，能有更多的弟兄們起來鼓舞姊妹們的士氣。華人教會裡，想要在女性領導上有更多的突破，需要更多的男性來肯定和開放。）
談到栽培弟兄，江牧師還說：我非常看重弟兄的事奉，而且，很用心訓練他們。對於這些弟兄們的妻子，也常鼓勵她們要支持先生的服事。反倒是男牧師有時候對弟兄的栽培，就沒有這麼大的熱誠。
提到女性領導的經歷，江牧師說：比方現在我們教會裡的這兩位女傳道，早期我在栽培她們起來服事時，一些弟兄同工也不太以為然。漸漸地，因著他們自己的靈命被建立起來，現在對這兩位女傳道都很敬重。所以，我感覺到權柄是從屬靈生命來的。在聖荷西的居民，大都是學有專精的菁英份子，要得著他們尊重是非常不容易，但是，神就在他們當中顯明自己。
像我們第一次建堂時，弟兄同工們個個都很專業似的，討論貸款多少，期限多長等，我就按著神給的感動，告訴他們要一次現款付清。當時，沒有人肯相信，後來，神就真的顯明應驗了我的感動。又比方，我們買地建立訓練中心，半年前，同工們就來問我，這次一定要貸款了。因為，我們必須在半年內籌足一千六百萬元，我仍是按著神的感動說：不要貸款，結果，神如期應驗。所以，整個過程都看見是神在建立自己的僕人。
（筆者註：望著江牧師素淨，不施脂粉的臉龐，我暗自思量，承擔主任牧師這種需要非常堅韌個性的工作，除了倚靠她所仰望的主之外，似乎再也找不到其它的保障了，正如詩篇一一八8-9：「投靠耶和華，強似倚賴人；投靠耶和華，強似倚賴王子。」）
在倚靠神的經歷中，江牧師繼續說：我深深地感覺著，神使用我一個非常軟弱的女子，就是要為祂的榮耀來見證，正如經上說：神卻揀選了世上愚拙的，叫有智慧的羞愧；又揀選了世上軟弱的，叫那強壯的羞愧。…使一切有血氣的，在神面前一個也不能自誇（林前一27-29）。
E.單身女性的情感生活，要全心全意追求靈魂的愛人─耶穌
筆者：可否請妳給有心事奉主的單身姊妹一些忠告，或一些建言。
江：我覺得，妳一定要全心全意尋找妳靈魂的愛人─耶穌，妳必須盡心盡意地渴慕祂，妳需要在祂的裡面得著完全的滿足，讓祂成為妳凡事的引導，祂就真的會在每一件事上細心地帶領妳。妳才可以真的不用自卑，不用自艾自憐，妳也不用再那麼緊張、焦慮，因為祂無時無刻都在引導妳。
在所有的追求上，最重要的就是一定要建立與神真實親密的關係，與主有很深刻投入的交往。妳的眼目不要定睛在服事上，乃是要專一注目在主身上。只要我們心裡沒有什麼自己的野心，妳就沒有什麼好懼怕的。
我真的在主裡沒有什麼野心，在千頭萬緒、千變萬化的服事裡，我的心常享安息。我不在意個人得失，只是一心信靠神的旨意，常常親近祂，靠著祂經歷了許多風風雨雨、驚濤駭浪的考驗，得著祂許多的恩典。在我身上有許多的疾病得著醫治，在許多事工上一件件地仰望主，祂都信實地來回應我們的禱告。
二十多年前，我就在主的面前立定心志，和祂立下一個永恆的約定：要做個完全順服的器皿。不論祂要我做什麼，我都願意，我都順服。所以，我就體會到，以這樣的心志來事奉祂，在一切引導的事上，祂就負完全的責任。因為，在事奉上，沒有什麼私心或野心，對於事奉上的地位也就不會計較。
人之所以會有焦慮緊張，就是因為害怕妳的位子會被人搶奪取代，妳的名聲會被人攻擊，或者擔心不成功。但是以我而言，我沒有想過成不成功的問題，我只是一心想順服神，全心地來跟隨主，因此我的擔子是輕省，我的軛也是容易。就是現在，我也不會棧戀主任牧師這個職位，如果，今天主差遣一位牧者講道比我更好，屬靈供應上更能滿足信徒的需要，我都可以立刻拱手讓出來，我一切都可以交出來。
F.單身姊妹的身體保養─有規律的生活作息和運動
筆者：不知，妳是否也有同感，姊妹有時候在情緒上比較不穩定，這方面的特質有時會造成事奉上有些破口，請問妳能否有些建議？
江：我想，單身姊妹要想事奉主，一定要過個很規律的生活，要求自己按時運動，飲食起居要很平衡，否則，服事幾年下來，健康一定會出問題。特別是擔任牧師，事奉上的責任和壓力都很大，仇敵攻擊也很險惡，加上又要處理這麼多人與人之間的是非、紛擾、誤會、毀謗、謠言等，這些都會帶給妳許多心頭上的壓力。
如果，妳沒有很規律的生活，特別是缺少規律的讀經、禱告和親近神的時間，或忽略了規律的運動，不多久，妳就會支撐不住了。我所認識的好幾位女傳道，就是缺乏運動，體力很快就耗盡了。
G.單身姊妹需要屬靈家人
筆者：女性領導除了在體力健康上，需要很用心地來保養，是否也請妳給姊妹特別是單身女傳道，在感情上軟弱或有需要時，有一些建議？
江：我想，她們需要有幾位屬靈伙伴或談得來的好朋友，可以常常暢所欲言的。像我們教會裡的這兩位女傳道，我就是把她們當成是一家人，她們把我當成是屬靈的母親，我也將她們看成是屬靈的女兒。在教會裡，我對待每一位同工都是如此，我在他們／她們當中都能表達出真實的自己，從來沒有想擺個什麼架子，或維護自己牧師的崇高形象。所以，我和同工們就像一家人，可以談得來，彼此相愛，非常敞開。
比如，除了有兩位女傳道和我一同配搭，還有三位全時間的行政同工，也都是姊妹，在神很奇妙恩典的安排下，使我們可以彼此住在同一個社區，常常可以一起運動、跑步、健身、和吃飯，我們真的就像一家人生活在一起。
（筆者註：望著江牧師甜美的笑容，開心地談著這些屬靈的家人，我想，神為祂的使女所預備的，除了有豐富的屬靈智慧來牧養一間不斷在增長的教會，同時，也為她營造了一個溫暖可愛的屬靈家庭，使她在單身生活中，真的過得很多采多姿。現今華人教會裡，單身姊妹愈來愈多，單身女傳道也不少，藉著江牧師在感情生活上的分享和建言，盼望我們每一位單身姊妹都能找到自己快樂生活的秘訣，能夠健康、美麗又喜樂地來跟隨主事奉主。）
H.屬靈領導力的鍜鍊─以讚美代替哭泣，以感恩代替愁悵
江牧師率真大方的性情，不拘泥掩飾她的赤子之心，加上積極進取的樂觀，似乎再大的挫折沮喪，她都能很快地恢復熱忱和衝勁。她形容自己一生像個耶和華戰士，要攻破仇敵一切堅固的營壘。但筆者仍是詢問了她一下，在這麼要求嚴苛的牧會工作中，是否仍有力不從心，甚至想過要一走了之、掛冠求去的時候？
江牧師感慨地回憶道：記得有一次吧，那次是很厲害的攻擊，教會近乎要被分裂了，我呼求主的幫助，仰望主的力量，不讓自己妄動任何血氣，不靠自己肉體來掙扎，將自己全然傾倒在神面前，才能安然度過那次危機。
因為教會裡，總是會有些信徒，或許成長階段中曾經受過傷害，性格上容易產生負面的情緒，給仇敵留了破口侵入。他們就會對傳道人的帶領，開始滋生不滿、批評、惱恨的苦毒，特別對傳道人的信息充滿埋怨論斷，甚至對我怒目相向。
其實，那些人並不是教會主要同工，但因著愛心的原則，使得我們必須耗盡心力去安撫他們，還是無法平靜他們的忿忿不平。
那時候，我的心情一度頹喪到想放棄牧職，教會被搞得腥風血雨的，我卻一籌莫展。有一次周五晚上，在一個小家聚會裡，我破碎了心滿了憂愁淚如雨下地呼叫著：主啊！我好苦喔！我好痛啊！但是，我還要讚美你！…後來回到家裡，整個晚上兩眼淚汪汪的還是淚流不止。隔天早上教會禱告會，在敬拜時，我又哭起來了，淚流滿面委曲地向主哭訴著：主啊！我病了！我為什麼變得那麼自憐！可憐我！主啊！你要來醫治我！…就有一位媽媽過來抱著我，讓我就像一個小孩子依偎在母親的懷抱裡，我就這樣一直哀慟著哭泣。那位媽媽就抱著我大聲禱告：主啊！你一定會伸張公義的！…不知道哭了好久直到淚流乾了。
從那天以後，我的心靈徹底蒙了醫治，得著了神完全的安慰。很快地又重新振作起來。
（筆者註：傳道人在牧會的經歷中，免不了都會有神所允准的熬煉臨到我們，有人會無緣無故地恨我們，無理無由地與我們作對，神似乎任我們被人辱罵、欺淩、羞辱。然而，當我們學像基督柔和謙卑的榜樣，順服神的命令：以善勝惡，以愛勝恨，以義克邪，存心忍耐直到得勝自己的軟弱，以詩歌讚美祂，以感謝稱祂為大，神就作我們四圍的盾牌，安置我們在救恩的高臺。在環境未被更新之前，神的靈要先來更新我們的生命。）
（筆者註：江牧師也提到自己在牧會裡，都是很自然敞開地釋放自己，她也常鼓勵信徒要真實地流露自己，聽著她描述在聚會中，不刻意掩飾地表達心裡痛苦的憂傷，令我有點驚訝。一般領袖形象給人的感覺，應是冷靜、沈著、壓抑、忍痛、堅強、剛毅，咬緊牙關，吞聲忍氣，甚至喜怒哀樂也要吝於表露出來。然而，當江牧師面臨錐心瀝血的痛苦時，她卻柔弱地將自己傾倒出來，以淚水醫治心裡的傷痕，又用讚美代替埋怨，全心全意呼求主，要將自己從自艾自憐的深坑低谷中拯出來。我想，這麼情感豐富的領袖形象，似乎也是女性領導難得的特質之一吧！）
筆者：最後，想請江牧師做個分享，請來形容一下二十幾年來，陪伴著妳的主耶穌基督是一位怎樣的神？
江：我想…。
江牧師微微地抬起頭來，眼眸中含著些許柔情說：我的主是一位那麼細膩、溫柔、信實、體貼人的神，祂有何等豐盛的慈愛和憐憫，常常喜歡讓我有很多驚喜，時時以我所不配得的愛來愛我。祂是一位權能者，祂凡事都能；又是一位全愛的主，凡事包容，在祂良善的眼光裡看我也都是美好的。所以，我覺得這一生能夠來服事祂，是我非常的榮幸，是我所不配的揀選。
這一生的服事，都是為能讓我更認識祂，更體會祂的奇妙，更經驗祂的體貼和寬容。當我覺得自己犯錯了，祂就更親切地臨到我，讓我感到又羞愧但又更深深地愛祂。這樣美好的一位神，我要盡一生的力量來追求祂、來愛慕祂、來傳揚祂，讓更多的人來認識祂、來愛祂。
所以，服事就是我的生活，生活就是我的服事。我很感謝主，當我年輕的時候被聖靈充滿，然後才走出來服事，使得我的服事一路上都能很活躍地被聖靈帶領著，很自由也很自然，真的令我滿心感到神好奇妙。只要我安息，只要我順服，只要我不斷仰望，祂就凡事都供應，供應信息、能力和策劃。
最後我想補充的是，服事切忌以事工為導向，乃是要以神自己為導向，換句話說，主耶穌是我們的異象，而不是事業、工作、成就。服事主最重要的是要更親密地與祂聯結，生命被改變像祂，不要在意事工的成功或失敗。我就是單純地享受牧會，很少有什麼挫折感，人數多寡都沒有關係，人都是神帶來的，祂帶給我牧養多少都好，我都很快樂。我不在乎教會的大小，也不會想和別人比較或爭競，我就是一心一意追求主順服祂。而事奉中帶給我最大的好處，就是我的生命能被改變。
* 本文選自《新婦的愛情–廿一世紀女性領導研究》